一切都会过去,过去的是岁月年华。一切都不会过去,不会过去的是精神记忆。 Tough times never last, but tough people will.
Saturday, August 08, 2009
Happy birthday, Singapore
新加坡国庆日前夕,我们为国家搞了个“民间”庆生。
我们是谁?我们是一群土生土长的新加坡公民;我们是台湾与中国来到本地,约满就回国的工作人士;我们是来自爱尔兰、法国和意大利,刚好赶上新加坡国庆的专业工程师;我们还有一群来自印尼、缅甸、菲律宾和马来西亚的朋友。
智利、法国和意大利红酒,爱尔兰Creamy Whisky,在台北也买不到的妈祖高粱,以五粮液与龟甲、鹿茸、西洋参、杜仲和枸杞子酿制成的黄金酒,南澳Brown Brother Mascato,还有What’s the time now 的TIGER啤酒。别以为酒林盛会,好酒当前,可以品尝个痛快。我们多是非酒徒,酒量浅的更别掺酒喝,喝了容易醉,最后吐真言,只怕不该讲的都抖了出来。
最妙的是三杯下肚,似醉非醉,大家摆脱了平日的约束,摔下了语言的障碍,东拉西扯,各得其乐。
KF跟台湾朋友说他最忘不了的就是70年代在台湾军训,台湾人问他新加坡是那一个省份?他年轻气盛,回问说什么省份?新加坡是一个国家!跟着使劲在地图上马来半岛南端那个小红点重重的一点,说这就是新加坡!当时那几位台湾人大笑起来,说原来被SINGAPORE这个英文字完全盖过的就是新加坡!
我记得在九十年代初在伦敦结识了一些新交,他们以英国绅士的口吻客气地问新加坡在中国的什么地方?倒有位在美国密西根生活过的加拿大人说密西根好像有个新加坡,我能讲英语,应该是从哪儿来的。2004年在荷兰Amsterdam一个国际会议上,一位与会者还说你们能够说流利的英语,我觉得很惊讶,你们在新加坡到底使用什么语言?新加坡话是舍样子的?能说几句来听听吗?最近在上海,一对来自安徽的母女还问我上海与新加坡之间的车程到底有多远?
意大利朋友Simonie谈起他在北朝鲜被监视被软禁的有趣经历,当接到通知被委派到新加坡,心里直发毛,以为历史重复,来到之后才发觉新加坡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城市。新加坡不在亚洲的东北,与“传说”中的独裁呆板单调乏味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法国朋友Christ在新加坡工作了三年,四个月前还添了个女婴,made in Singapore and produce in Singapore,第一次当父亲,一脸洋溢着喜悦之情。他给我看了一张报喜的卡片,有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还有以太太名字为首的温馨报讯。他说这是法国人通知亲朋戚友添喜的方式。
Christ认为新加坡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从东到西的车程还不到一个小时,方便得很。他问我如果叫我取舍,会选择Loient 还是留在新加坡?还记得Loient这个法国西部的城市,徒步半小时就走完市中心,还有间BATA鞋店呢!就是晚间的生活有点闷,无所适从。
亚细安的朋友来新加坡工作,节俭勤奋,薪水消费水平加上兑换率,拼几年后就可以安家乐业了。
小国求存就如汪洋中的一条船,生命要有广度又要有深度实在是个大挑战。小国更应该有气度,以宽阔的胸襟来容纳人流。就是因为有人来人往,一批批过客在有意无意间为新加坡的发展作出了贡献。因为有他们,我们才会有小小联合国,通过酒会为国家庆生。
附记: 九日清晨,凉风习习,我们另一群人浩浩荡荡,往淡滨尼中心公园走去,是晨运,也为国家庆生。一路上红衣满布,并不寂寞,因为有你同行。Happy birthday, Singapore。
(台湾朋友一家子也来个喜气洋洋-右边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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