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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独立桥走向Satay Club)
在马来西亚金杯足球赛(Malaysia Cup)酿造出澎湃的加冷狮吼的年代,球赛后的独立桥上是熙来攘往的人潮,独立桥承载的是球迷心目中的荣耀与尊严。曾几何时,体育运动与金钱挂钩,与时并进后,那份赤子之心般的激情已荡然无存。
(独立桥与国家体育场相望,1978)
那是悉数从前。当尼诰大道(Nicoll Highway)的一端多了Marina Square,Suntec City等填土出来的商业中心之后,独立桥并不好走,单单过马路便不是一件赏心乐事。
1956年8月17日,独立桥(Merdeka Bridge)由当时的首席部长林有福主持开幕,桥身全长610米,跨越加冷河与梧槽河交汇的河口(Kallang River,Rochor River),衔接尼诰大道和加冷机场。独立桥是日战后所建筑的第一座桥梁,它以配合马来亚将在1957年独立而命名。赋予历史意义后的独立桥,象征着新加坡人民紧扣着世界各地摆脱殖民地政府统治的思潮,争取独立与建国的豪情。
(独立桥,1956)
(当年的电影题材)
1950年代,加冷路(Kallang Road)是来往市区与东郊的主要公路。随着新加坡人口日增,越来越多人搬迁到岛国东部偏远地区。为了舒缓加冷路的交通,衔接市区和东海岸的独立桥应运而生。早期的独立桥有三条车道,早上开放两条车道给驶向市区的车辆,黄昏繁忙时刻,两条车道则开放给开往东海岸的车辆使用。
独立桥长610米,桥下由26个桥墩支撑着。桥的两岸各有一只石雕雄狮守护( Merdeka Lion),是意大利雕刻家Cavaliere Rudolfo Nolli (1888–1963)的作品。默迪卡雄狮曾经是新加坡的地标,1966年独立桥扩建时移到加冷劳动公园(加冷机场改建,后来改建成国家体育场),1987年公共工程局将它们转让给国防部,寄居在Pasir Laba Camp。1995年SAFTI Military Institute落成,默迪卡雄狮终于找到新住所。
(Merdeka Lion)
(加冷劳动公园)
独立桥下的加冷河是新加坡第一长河(其实只有10公里),淙淙流水起源于碧雅士蓄水池(Peirce Reservoir)。加冷河的“原住民”Biduanda Orang Kallang在加冷河口的沼泽地带落户。Orang Kallang来自爪哇,在1819年莱佛士登陆时,他们占了新加坡总人口(约1000人)的一半。Orang Kallang是传统的船民,小小的渔船是他们的家,平日以捕鱼和周遭树林里的食物为生。1824年,天猛公(Temenggong Abdul Rahman)将Orang Kallang迁徙到柔佛的Sungai Pulai。很遗憾的,1847年爆发了严重的天花疫情,所有整百户家庭的成员没有一个幸免于难。
(Orang Kallang)
独立桥下的加冷河也是Orang Bugis(武吉士人)的温床,Orang Bugis来自印尼苏拉瓦西(Sulawesi),在加冷河附近安家。Raffles Town Plan(1822)已经明显标志着计划中的武吉士村(Kampong Bugis)所在地。1890年左右,Kampong Bugis设在加冷河口,地理位置与1822年的规划刚好隔了一条梧槽河。随着Orang Bugis人口增加,他们也集居在加冷路对面的Kampong Soo Poo。
(Raffles Town Plan, 1822)
(Kampong Bugis 落在梧槽河对岸)
(Kampong Bugis,1889)
(Kallang River成为集水区,2010)
(加冷机场航空展,c.1950)
加冷机场还是有迹可寻的。加冷机场的搭客大厦后来由人民协会接管,直到2009年,如今前途未卜。加冷机场的飞机跑道是今天的旧机场路(Old Airport Road),停机坪是国家体育场和室内体育场的所在地。
(加冷机场鸟瞰图)
(尼诰大道倒塌,2004)
(Nicoll Highway MRT Station, 2010)
(小六会考后,我和他们一起郊游,王耀标的女儿也在其中,2008)
加冷河岸的发展远景是以综合运动中心取代体育场,使这个区域更具年轻的生命力。六年后站在独立桥上将是另一幅新景观,由新地标取而代之。我们谨此相约,六年后旧地重游,再到博客“博一博”。
(独立桥之夜,1950s)
(独立桥之夜,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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