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k Road 火车总站,River Valley Road 背景, c.1903)
(Tank Road 火车总站, c.1910)
1932年FMSR以靠近海港(Keppel Harbour)的新落成的丹戎百葛火车站(Tanjong Pagar)取代穿梭于市区的登路火车总站,火车旅馆设在火车站内,就像怀旧影片中的情节一样。原建的从登路转换站到武吉知马的火车道在七年后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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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大马境内的铁轨岁月则更悠久了:
1885: Taiping- Port Weld
1886: Kuala Lumpur - Klang
1891: Seremban - Port Dickson
1893:Teluk Anson - Tapah Road
1909:Prai (Penang state)- Johor Bahru
1931: Tumpat - Gemas
(马来亚小镇,c.1910)
丹戎巴葛火车站的正门有四尊大理石人物雕像,他们手握着不同的工具,代表着农业,商业,运输业和工业,这些行业都是早年马来亚的经济支柱。四尊大理石雕像性格鲜明,直接表达马来亚铁路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更好地运输工农业产品,为马来亚人民提供更多商业活动和就业机会。
http://nmsmandarindocents.wordpress.com/2010/09/27/丹æå·´èç«è½¦ç«/
(Tanjong Pagar Railway Station, 2010)
2003年10月16日,外交部长贾古玛(Professor S Jayakumar)向国会解释丹戎巴葛总站乔迁事件:
The POA (Points of Agreement)is a Government-to-Government agreement between Malaysia and Singapore concerning railway lands in Singapore. It was signed on 27 November 1990 between then Prime Minister Lee Kuan Yew on behalf of Singapore and then Minister of Finance Tun Daim Zainuddin on behalf of Malaysia. Under the POA, the KTM railway station would be vacated and moved from Tanjong Pagar to Bukit Timah in the first instance. The land at Tanjong Pagar would then be vested in a limited company for joint development (60% for Malaysia and 40% for Singapore). All railway lands south of Bukit Timah other than Tanjong Pagar would revert to Singapore. When the MRT station reached Woodlands, and that took place on 10 February 1996, KTM may within five years, move its station from Bukit Timah to a site in Woodlands adjacent or close to the Woodlands MRT station. In that event, two additional pieces of land in Kranji and Woodlands would be vested in the limited company also for joint development. All other railway lands south of Woodlands other than Tanjong Pagar, Woodlands and Kranji sites would revert to Singapore. ....
后来新马双方就POA的实行日期与当时的马国首相马哈迪推翻新马谈判配套而陷入低谷。丹戎巴葛火车总站先迁移到Bukit Timah (Blackmore Drive) 和Woodlands 的计划并没有落实。其中个人成见似乎超过律法。
(Bukit Timah 火车站,c.1905)
(Bukit Timah 火车站,2011)
新领导人新作风,李显龙和纳吉的班子把历史包袱放在铁路旁,并同意若有无法协商之处,通过国际仲裁庭解决,避免伤了双方的和气。新马双方都为了2011年8月的乔迁之喜下足拼劲,势在必得。
1.1.11,我们延续2010年9月10日乘火车过长堤的心情,走一趟火车道(Railway Mall - Bukit Timah Railway Station),以另一类方式迎接新的一年。
(Railway Mall旁,2011)
(跨越Bukit Timah Road的铁桥)
(Bukit Timah Raliway Station的轨道转驳器,2011)
KTM铁路让我在十六岁青涩的一刻在社会染缸认识一群联邦工友,轰隆隆声中带来也送走了联邦同学。在Gombak Hill工作的时期,碰到火车时间,管理员关上闸门,车子停放在闸门前,形成一条车龙。火车走过,闸门重新开放,车子越过共用的铁轨,是铁路的风情画。
铁路穿过时空,铁路走过的Bukit Timah已从早年的工业区如以绿宝汽水挂帅的 Amoy Canning Factory都已发展成公寓,提供两万民宅给中上阶层,就只剩铁轨两旁还保留着盎盎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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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per Bukit Timah Road 的绿宝汽水厂,c.1960s)
绿草悠悠,铁轨没有尽头,望着远方朦胧处,油然忆起2000年代初的爱情电影,巩俐、梁家辉、孙红雷等主演的《周渔的火车》。电影的开头,就是这么一道铁路弯弯。
(Bukit Timah Hill 旁,2011)
一列火车上,满是人,很多为生计或者为别的什么奔忙的人。其中,有一个女人叫周渔。她的奔忙先是为了一个男人,然后是两个,最后,是为了她自己。这便是《周渔的火车》要讲述的爱情故事。
周渔的爱情就在那列车上,承载着她的矛盾、欲望和对爱的幻想。经过大大小小的车站,卸下一些,又装上一些,但她始终是运动着的,充满活力,火车是周渔成长的地方。
周渔在小镇上从事陶艺工作,在一个舞会上遇上诗人陈清后,对他的眷恋油然而生。陈清在另一镇上做图书管理员,生活清贫,爱情的力量让周渔甘心劳苦,来往于两地。慢慢的,她变得有点疲倦。
火车上周渔遇见兽医张强,张强为周渔的气质所打动,二人由起初的争拗变为理解。张强总是在周渔失落烦恼之时为她解忧,帮她找寻陈清诗中所写的仙湖,感情在暗涌。周渔也在两地、两个男人之间矛盾地徘徊。在张强身上,她感受到强烈的男子气魄和欲望,然而却也离不开孱弱的陈清。
周漁身边的人,甚至陈清,都说她这样赶火车太累也太傻,她总说不觉得累,她很喜欢穿梭两地的感觉。可是时间久了,她动摇了。
陈清离开小镇,到西藏去当小学老师,周漁还是继续赶火车到初恋的小镇,去陈清搬离的破屋,回忆他们的过往。
最后一次周漁沒有赶上火车,改搭汽车,在路上出了意外,汽车翻入河里淹死了。
不知道周渔的火车的终点在哪里,只能跟随她,跟随那列火车。也许我们永远不能真正体会她,但却真实地看到了她的成长,令人感动。
周渔的火车是否出现过?仙湖是梦境还是真实? 火车是不是让心灵歇息的地方?周渔是否得到最后的解脱?
突然间发觉我们每个人的心中有意识无意识间都跟随着某一趟列车,轧轧前进,有如周渔的火车。心里有就有,心里是就是。心里没有才真的没有,全都一场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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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軾的 《水调歌头》 末: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人生与爱情本就是 水中月 镜中花
一场虚幻 一场梦!何足介怀!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多次与前女友乘火车或绿色1号巴士到新山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后在当地
顺便医饱 ‘五脏庙’ 才返回新加坡,也许是出于好奇,也许是出于新山的消费更便宜,心情
是愉悦的,路途是短暂的,也就是缺乏了文中所提到的 ‘离愁’ !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与在 ‘新加坡航空’ 工作的老婆大人到泰国 ‘自由行’,我们下午两点多由
曼谷 坐火车第二天清早抵达 清邁,那是我一生中坐过的最长途的火车,没有丝毫的 ‘离愁’,
却令我无比 ‘震憾’ 的是 我看到了穿着 ‘衣不蔽体’ 的贫穷的农村,但每一小段的路程却出现
一间 ‘金碧辉煌’ 的金顶佛庙,那是何等的 落差。清邁一带的所见所闻使我看到了人世间的
‘丑恶’ 与不公,为了金钱而 ‘欣然’ 出卖亲生的孩子,普篇地 “遂令天下父母心 不重生男重生女”。
如此的 ‘贫富差距’ 也许也埋下了这些年来当地政局 ‘动荡’ 的伏笔,不是吗?
另一次我与老婆大人从曼谷的 ‘敦步里’ 火车站前往 ‘桂河桥’,在查票的时候才知道我坐的车厢
将会在半路脱离,查票员在下一站带我坐到前面的车厢并通知火车司机对我 ‘特别关照’。令我
意外和感动的是火车后来忽然停了下来,司机走过来指着前面的一座桥告诉我 ‘到了’。我下车
以后才知道他是特地停给我们下车的,因为那裡完全不是一个可以停火车的 ‘车站’ !
我不懂 ‘泰’ 语,我们无法真正沟通,他们大概知道我们是 ‘游客’,我一再谢谢他们,
他们的真诚与热情是最令我感动的。这种予人方便与人情味的表现真不是到处都有的!
是的,泰国给我的印像是好怀参半,我不齿社会的极端贫富不均,但我欣赏他们男女老少的
‘乐天知命,逆来顺受’ 的性格,我70年代到 菲律宾 渡假的时候眼看到马尼拉 入夜后,各处
公园角落都是菲律宾的青年男女聚集,弹吉他,唱歌跳舞,我坐在泰国的火车上一路上也看
到很多穿着校服的学生,在火车上 ‘载歌载舞’,他们到达目的地下车后又有新的一批上来,.....
泰国的火车似乎没有限制搭客能载的行李数量,我看到不少模样像 ‘小贩’ 的搭客,挑了整
大蓝的货物上车却从不见受到阻拦。
最令我无法忘怀的是泰国普通民众的热情,坐在我们前后左右邻座的搭客也许看到我们
‘另类’ 的衣着吧,他们纷纷向我们夫妇搭讪,当他们发现我们不谙泰语无法沟通的时候,
他们纷纷拿出他们袋子里的水果和零食给我们享用,我们的确是被他们的 ‘淳朴’ 与 ‘真诚’
所感动,受宠若惊,永不能忘,我祝福他们!
还有一难忘的体验就是在 曼谷 与 清邁 途中,傍晚时分我在火车上买了两个 ‘晚餐’,打开一看
只见是 ‘白饭+“小”辣椒’,没肉没菜没海鲜,我们吃完之后还喝了很多白开水,但 ‘喉咙’ 一直
有如被火烧着一样,直到翌日中午过后才慢慢消散!对于 ‘无辣不餐’ 的我真还是第一次碰到
‘克星’ 呢!我这次真的向泰国的 ‘辣椒仔’ 写了 ’服输‘ 两字 !
由于是 ‘新航员工’ 的免费机票,我们本来对 ‘自由行’ 的要求就不高。由于 ‘语言不通’ 我们坐
的肯定不是游客专用的 ‘快车’,因为它逢站必停。我们买的肯定不是 ‘first-class’ 或 ‘business class’
车票,因为搭客们不懂得和我们 分阶级 论利益。然而,这次坐火车的体验,30多年后 ‘记忆犹新’,
历历在目。
真的 ‘不枉此行’ ,忘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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