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章是“阿木”君在我上一篇博文的留言。“阿木”君非常用心中肯的意见,我觉得是一篇独立的评论文章,特此将它以博文的形式呈现出来。
谢谢“阿木”君的反馈。
-----------------------------------
CPF问题又再次引起了热议,作者提问的问题是所有人关心的。政府以需要为通膨为理由不断将最低存款调高,可是关键是通膨是否如所调整幅度一样达到每年6.3巴仙?如是,那么CPF过去支付给我们户头的利息如此之低我们的存款不是一直在缩水。虽然我认同它支付的利息比起外面的银行是来得高,可是这样的认同接受是建立在认为通膨是处于3巴仙左右而不是6.3巴仙。那如果通膨不是6.3巴仙,CPF 又有何理由提高这最低存款?莫非它又可以假设人民基本开销的增加?
这几天看到许多议员提出为CPF户头存款增加利息回报的建议,看来加息的可能性很高。可是我们先别太高兴。
假如说一名会员在1988年时花了户头里5万元买了间4房式屋子,26年后的今天如果他卖了屋子他可以获利$450,000-$95,000(利息(2.5巴仙)+本金填补回户头)=$355,000。
假如利息调高到6巴仙,26年后同样的$50,000填补回户头数目可以高达$230,000。如果房价不因利息的上涨还是在$450,000其获利就会下降到$450,000-$230,000=$120,000。但是如果房价因利息调高而更大幅度上涨,最终人民是房价及利息两面都受害吧?
因此换个角度看,只要利息高就意味高通膨,钞票购买力缩水从5万元买一间4房式到用45万或更多钱才能买得到同样的房子。万一薪水增长一直停滞,就是上一代仅用10年付清房贷而下一代用一辈子都可能还不了。而当建屋局又不可能让所有人民分配到屋子的话,请问人民是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CPF戶头里的钱在缩水。所以高通膨的原因看来与高房价不无关系。
那么我们回来看CPF是不是不应可以在退休后一次性提出巨款的安排。许多人说这是我的钱应当让我自己掌管。其实不然,福利金制度是让人们退休后不用为没有收入的日子设想。公积金就是这样的制度,政府立法规定雇主为雇员缴交部分是严格执行的。试想如果沒有它不惜将头家们控上法庭,你们认为这些商人会不会主动为雇员打算其日后的退休金?如果沒有强制的规定,雇主有可能将省下的成本酬赏回雇员?或许你会说这个规定也造成雇佣成本高让你失去竞争力,可是政府只要能够继续引进投资,它是可以驳斥这论调的。因此这雇主缴交部分我相信是政府为人民争取到的。
至于雇员那部分,我想很多人都会同意如果沒有强制性在你薪水按月扣下来,很多人在忙碌了一生后会发现自己也储存不到一些钱。所以归功究底还是CPF的功劳。综观这两点,是不是可以说这福利金能够存下来全是政府的功劳,不然屁啊人民会有这么多钱。既然是它给带来的,当然怎么用应该听它的。
最终不允许会员一次性提出现金,只允许填补入受益者户头可以帮助下一代更容易拥屋,为保健准备及晚年年金张罗是不是更理想。也可以鼓励更多人结婚生子继承这CPF财富。如不愿如此,财富拨入慈善也是造福国家。新移民加入这体制体现他们的诚意。国家因人民的奉献低息资金会更壮大。这才是举世无双,唯我独尊!
至于网上质疑投资失利的言论无需担心,多选些反对党去监督不就得了吗?再也不用质疑CPF无能力偿还所以毎年调高最低存款,因大家再也不提款了。再也不会浪费时间在国会发言浪费纳税人的钱。
相关链接
3 comments:
同意公积金是一个好制度的说法。
放开来看,殖民地政府时代就建立的公积金制度其实就是退休金或养老金。独立后新加坡政府矢口不提外国常用的退休金或养老金,主要是避免公积金被误解为当年公务员吃一辈子的退休金,吃空国库。
公积金这种强迫储蓄是工资成本的一部分,每个有责任感的国家都在推行,目的是养老。就像公积金局的标语所说的:“Saving For Retirement”。
由于公积金利率不足,加上公积金被用在其他用途上,甚至在“负担得起”(affordability)的框架上推高产业市场,现在陷入困局。最迫切的是第一,存多少钱才足够退休;第二,这一代人的“退休金”还需要为下一代人服务(买房产等),这些都是必须尽快解决的弊病。
读了2020/5/11香港雅虎财政的一篇以 《新加坡禁后生仔 “炒散” 》为
题的报导,惊悉越来越多的新加坡年轻人宁可担任职业计程车司机也
不愿从事朝九晚五的 ’固定薪酬‘ 的白领,原因竟然是‘散工们可获豁免
在中央公积金计划中为房屋及退休计划供款’ .....
文章指出 ‘当越来越少人向这计划供款,这方兴未艾的零工经济环境可
能威胁到当地偏高的自置房屋比例,以及慷慨的福利,这个新加坡赖以
确保国民对政府维持高的满意程度的方式。这平衡令人民行动党可以自
独立以来维持执政地位,同时可以维持一个稳定商业友善的环境,令市
民可以安全,维持小康,以及最重要的是令他们愿意避开这国家严格的
政治红线’
读了这篇报导也使我想起这些日子以来,新加坡的许多年轻人,甚至不
乏受过良好高等教育者,公开放弃了令人羡慕的 “高等职位” 而成为不受
全面中央公积金约束的 ‘小贩’,这种现象令人深思,也许在这个低利率高
通胀的 ‘印鈔’ 时代,人们对这种 储蓄 防老的方式已经失去了信心,又或
者人们对偏高的缴纳率感到 ‘无奈’,.....
根据 2021/7/12《早报》的报导:截至去年底近40万公积金会员的公积金存款高达50万元,
其中100人还不到36岁,僅凭公积金存款就已晋升为 ‘半个百万富翁‘!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首先向这些半百万 ‘富翁’ 致以真诚的祝贺,因为成为一个 ‘百万富翁’ 正是
我孩童时代的 ‘梦想’ 之一。
可是当我想起在上世纪70年代初我曾申请的大巴窰HDB5房式组屋标价不过S$22,000/= 而今
身在海外多年的我想象中如今同类政府组屋的价格应该不会更便宜吧!
还记得上世纪90年代初我以约S$500,000取得了这裡的 ‘投资移民’ 资格‘,这个 ’价码‘ 在本世
纪初起到约S$1,000,000 拾年前调到约S$10,000,000 这两年来由于新冠而暂停了 ’投资移民‘
的申请,据说疫情过后重新开放时的要求将不下S$25,000,000
上世纪90年代初期我移居本地后以相当于S$300,000买下了我在这里的家,目前我还是住在
同一间花园别墅,但根据本国税局的最新Valuation(for tax purposes)已达相当于S$2,500,000
...... 我童年时代曾向往成为 ‘百万富翁’,但我的孩子一直把我从梦中惊醒,他说
‘百万贱过狗 千万满街走 忆万才可以抖一抖’,我是落伍了,还是 ‘万’ 已经不是钱了?!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