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华乐团担任音乐总监已有十年的叶聪说:“父母给了我最深刻的理念就是:人生最重要的不是金钱,不是房屋,不是汽车,而是本事。”(联合早报,2012年6月21日)
走上父亲郭宝昆戏剧之路的郭践红写道:“就是因为爸妈鼓励我们要有梦想、相信我们会追求梦想,因此才早早就给我们上一堂很重要的课——梦想必须有承担。过一个别人为你安排好的一生是不会有能力,也不可能想要追求梦想的。这样一堂课只能从挫折和失败中,经历挑战和考验才学习得到。”(联合早报,2012年6月24日)
为了驱逐殖民地政府,解放马来亚的理念而将青春奉献给马共的陈平在回忆录中写道:“I fought a liberation war. To ask whether I would do it again is idle talk. I was a yong man in an entirely different setting. But the realities and the lessons I learned from that time comprise a body of values I can share with the young who may wish to look beyond their palmtops and understand how history is shaped. I would like to be involved in a forum. It is the exchange of ideas that ultimately moves the world. The barter of views still exhilarates me. You can tell me I was wrong. You can tell me I failed. But I can tell you how it was and how I tried.”
当英国在世界舞台上势力渐渐凋零,在国内公民自由又一再被政治践踏之际,缅甸的民主斗士翁山淑枝第一次重回抚育她的牛津大学,她说:“今天是个很令人感动的一天,因为过去一直都在,它永远不会走开。但你可以从过去选择最好的来帮助你走向未来。”
或许他们话中的另一番含义是思索人生的内涵,才能在短促的生命中发热发光。
莱佛士
时光回流到莱佛士的年代,飞机轮船都还是梦想,远渡重洋还得靠季候风,名符其实的看天行事。莱佛士的父亲是船长,莱佛士在牙买加附近的船上出生。1795年,莱佛士14岁时进入伦敦的EIC当临时书记,负责远东的殖民活动。十年后(1805)他被派往槟榔屿(槟城),开始不平凡的东南亚生涯。1811年莱佛士受任为爪哇副总督,1818年明古连(Benkulen, Bencoolen)总督。统治期间,莱佛士实行一定程度的自治,废除奴隶贸易,修复一些当地古迹,以新的土地租赁体系来取代荷兰时期的强制农业计划等,为当地人作出一定的贡献。
在爪哇和明古连期间,莱佛士收集了许多马来手抄本书籍,包括被称为莱佛士珍藏手抄本第18号的《马来纪年》(Raffles
18 version of the Malay Annals,1612年编写,所知最古老的版本)。莱佛士对当地的古物民情作了一番研究后,撰写了《爪哇史》,还因此受册封为爵士。
(爪哇史The history of Java, 1817)
关于对新加坡的认识,英国船长Hamilton记录:“公元1703年我前往中国途中,访问柔佛。而他(Sultan Abdul
Jalil)以非常和善的态度接待我,并且要把新加坡当礼物赠送给我。不过我告诉他,对个人我而言,这个岛没有什么用处,但对公司来说,却是开辟殖民地的好地方。它坐落在贸易中心,又有良好的河流和安全的海港辅佐,其所在位置很适宜,各种季候风把船舶吹入和吹出这些河流。”
莱佛士也许没看过Hamilton的记录,但他应该知道“古城新加坡”。根据《马来纪年》的记载,新加坡是个庞大的马来人贸易港,跟莱佛士日后选择新加坡作为贸易站有莫大的关系。莱佛士在写给远在英国家乡的朋友Sandheads的信中提到(1818年12月12日):“如果我给你的下一封信是从新加坡古城所在地寄出,千万不要感到意外。”
1819年1月底随同莱佛士一行人抵达新加坡的侦察号船长(“Investigator”, Captain John G.F. Crawfurd,他和第三任驻扎官同名但不同人)记述了当时谈话的内容:“这个地点就是新加坡极古老的城市和堡垒的所在地。新加坡的君主远在一千年前便对爪哇、苏门答腊及其邻近的岛屿,以及马来半岛的大部分地区发号施令。它以往的光辉并未残留人间,就连最细微的痕迹也不曾发现….这地方一度是那么伟大,那么强盛,如今却沦为一个小渔村。在我们到来之前,它在近代史上或地理上都寂寂无闻。史丹福爵士是在一部极古老的马来作品中发现有关新加坡的记载。”
(新加坡有天然屏障,可以遮风挡浪,是一个串通东西海路的避风港。Singapore Map 1820)
从种种迹象看来,莱佛士虽然没有到过新加坡,但参考了前人的经验,他已经认识新加坡,并认为新加坡是来往印度与中国之间一个优秀的中途站。如Wurtzburg所说:“莱佛士的典型作风是进行政治策划时,喜欢以历史背景作为行动的依据。”
法夸
十八世纪发生在千里之外的欧洲战争竟然改变了马来群岛的政局,造就了日后的新加坡,或许这是件匪夷所思的事,但世事就是这么难料。1795年拿破仑战争横扫欧洲,荷兰分身乏术,无法兼顾在东南亚的殖民地。1803年,29岁的法夸为英国从荷兰人手中接过马六甲的统治权,在1803年到1818年间担任马六甲的驻扎官,全权管理马六甲,深受当地人爱戴,尊称为马六甲王(Raja of Malacca)。
1818年,欧洲战事结束,根据欧洲和约条例的规定,荷兰人从英国人手中取回马六甲的统治权,法夸因此离开马六甲,到新加坡走马上任。当时大批侨民冒着荷兰人的铁手腕和海盗掠夺的危险,跟随法夸离开马六甲,来到新加坡。可见法夸长期驻扎在一个“外国人”的地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1818年,欧洲战事结束,根据欧洲和约条例的规定,荷兰人从英国人手中取回马六甲的统治权,法夸因此离开马六甲,到新加坡走马上任。当时大批侨民冒着荷兰人的铁手腕和海盗掠夺的危险,跟随法夸离开马六甲,来到新加坡。可见法夸长期驻扎在一个“外国人”的地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在马六甲任职期间,法夸家里饲养了多种动物,甚至连老虎都不放过。所谓养虎为患,法夸以为给老虎喝奶吃素就可以改变“虎性”,结果不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头老虎竟然把一名员工活活咬死!法夸惊吓之余,下令把吃斋的老虎给杀了。
在马六甲时,法夸也聘用当地华人用彩笔描绘马六甲一带动植物的自然生态,一切根据科学解剖法与几何比例,是19世纪初新加坡和马来亚半岛南部地区自然生态最完整的记录。1823年离开新加坡时,他随身带了这批画返回英国,交给英国皇家亚洲学会保管。1994年,新加坡商人吴玉钦(GK Goh)以大约300万新元标得整批画作,捐献给新加坡国家文物局,古画重投新加坡怀抱。
在马六甲时,法夸也聘用当地华人用彩笔描绘马六甲一带动植物的自然生态,一切根据科学解剖法与几何比例,是19世纪初新加坡和马来亚半岛南部地区自然生态最完整的记录。1823年离开新加坡时,他随身带了这批画返回英国,交给英国皇家亚洲学会保管。1994年,新加坡商人吴玉钦(GK Goh)以大约300万新元标得整批画作,捐献给新加坡国家文物局,古画重投新加坡怀抱。
(自然生态:甘蜜Gambier)
(自然生态:犀鸟Hornb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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