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国家美术馆(National Gallery)的课程,认识了PUB的工程师陈春宝。陈春宝和妻子刘美玉同为新典现代舞蹈团(Frontier
Danceland)的创办人。
有人认为“现代舞”这个词汇并不恰当,因为上世纪中已经开创了现代艺术(modern
art)这个名词。经过多年的演变,现代艺术已经进展至当代艺术(contemporary
art)。当下的现代舞应为“后现代舞”,甚至就干脆点跟当代艺术直接挂钩,使用英文的contemporary
dance,直译为“当代舞”。
当代艺术
认真地接触当代艺术还是四年前的事。当时参与2011年双年展的导览活动,见识了当代艺术的表达概念与随性的特质。在那个双年展,我对柬埔寨艺术家Sopheap Pich的“Compound”感触较深,但艺术家本身无法解释他的创作含义。
2013年底的双年展,马来西亚艺术家Sharon Chin为曾经流传新马悠久的 “花浴” 结合于实践艺术中,呈现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秀,大地是舞台,路人是观众,没有舞台经验的公众是演员。Sharon Chin给大家唤回花浴的童年记忆。
同年在博物馆导览《变迁·万画》,认识了70年代的现代画,基本上就是以线条、形状、颜色来展现画家的精神世界。
2012年出席慈济在国大文化中心的《聆听爱的声音》,意大利当代艺术大师维多利奥爱玛迪欧(Vittorio
Amadio)即兴作画,通过色彩与作画时的神采来表达当下的情感,算是大开眼界。
去年出席赵宏的当代艺术讲座,我曾经突发奇想,说要将2015个塑料水瓶涂上粉红与白色,高挂在2015年开幕的国家美术馆的圆穹下,竟然有艺术家鼓掌喝彩,说这是很了不起的作品。
我的奇想并没有成真,国家美术馆不可能采用我这个外行人的构思,我更觉得缺乏艺术衡量的标准,过分个性化,走向极端。
我的奇想并没有成真,国家美术馆不可能采用我这个外行人的构思,我更觉得缺乏艺术衡量的标准,过分个性化,走向极端。
SIDES 2015
有了前车之鉴,抱着欣赏肢体艺术的心情走入Esplanade Theatre
Studio,反而感受到舞蹈家的舒放与挥洒所带来的惊喜。他们以芭蕾舞的根基,赤脚踏着最实在的地板,将我带入较熟悉的书院派、印象派、社会写实手法以外的层次,见识了不同艺术的境界。
《玫瑰与犀牛(The rose and the rhino)》是我喜爱的舞蹈,这是六位舞蹈员的集体创作,配上粗犷的原始音乐,诙谐有趣。当时想起看过的一组在尼罗河畔生活的南苏丹Dinka族的画面。最原始的生活就是如此,与大地共处,心想唱歌就唱歌,心想跳舞就跳舞,那是一种不拘泥于形式,最自然的心情的流露。
(练习。图片来源:You Tube)
(南苏丹的Dinka族。图片来源:Dinka, a Wonderful Nilotic Ethnic Group from Sudan)
演出后由舞蹈家Christina Chan(曾家爱)主持的对话会上,我问起既然这支舞叫《玫瑰与犀牛》,两者之间有何关系。实际上我并没有想过要得到什么答案,因为各花入各眼,各有各的领悟,只要某一瞬间在我们的心头有些触动就够了。
Wayne Ong倒是很认真地分享了他的构思,通过玫瑰将犀牛引出来,作为一个原始部落的祭神庆典。
Adrain Skjoldborg则表示,两者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为了跳舞而将玫瑰与犀牛凑合在一起。
这就是当代艺术所表达的概念,就好像我们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需求,但并不影响我们共处。或许舞蹈家有心通过他们的肢体来表达想说的话,或许只是纯粹的感官表现,其实都不重要。人生境界真善美,艺术表现的是美,能够从演绎中感受到美的宁静与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想起上世纪70年代,现代艺术试探本地的艺术圈子时,我和当时的“文艺青年”一样,颇迷恋社会写实的表现手法。当时的文团演出离不开反映劳动人民生活,整齐划一的集体舞,胶林、黄梨园、渔家等都是盛行的素材。报幕员口操字正腔圆的华语,细心地介绍舞蹈的内容,请观众观赏。
香港银星艺术团、中国东方歌舞团、朝鲜平壤艺术团等来新加坡演出,剧目同样离不开民生。朝鲜是个神秘的国家,平壤艺术团轻松活泼的“苹果丰收”自然叫人耳目一新,赞叹不已。一般上这类表演背后都有鲜明的政治目的。
如果现在表演的舞蹈是“胶林我的母亲”,“伞儿不简单”等,还能吸引观众入场吗?
现代舞的起源
在维基搜索了现代舞的来源:20世纪初,芭蕾舞当道的时期,美国舞蹈家伊莎多拉·邓肯(Isadora Duncan,1878-1927)觉得当时的芭蕾舞只流于卖弄技巧,缺少了感情的舒放。她厌弃这种陈腐的表演形式,认为舞蹈应该是随意的活动表现,表达出人类最深奥的思想与感情。
她不顾众人的反对,抛弃了芭蕾舞亮丽的舞服及舞鞋,改穿古希腊宽松的衣服与赤着双脚,在舞台上跳起“现代舞”,传达新的舞蹈概念:“舞蹈节奏的形成是由引力定律,吸力与斥力、抗力与应力来支配。” 这个概念影响了芭蕾舞与现代舞日后的发展。
陈春宝、刘美玉创办的新典现代舞蹈团于1991年成立,2011年转型为专业舞蹈团,目前有6名专业舞蹈员。作为一家非盈利的文化组织,日常运作的经费和舞蹈员的薪金主要靠艺术理事会资助。春宝表示舞蹈员对艺术的热爱是维持舞蹈团的动力,否则微薄的入息是难以持续的。
春宝曾经接受过专业芭蕾舞训练,是新加坡国家舞蹈团(National Dance Company)的首席舞蹈家,后来有感于国家机构在行政上的繁琐,决定与妻子另起炉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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