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盏心灯是一脉香火,把绵延的生命渐渐点亮。
小时候跟父亲沿着大马路走去牛车水,拐一个弯却去了一个叫大门楼的新天地。大门楼有四级台阶,是走入先贤创校,教育子民,启蒙化愚的怀抱。
所谓的大门楼,就是养正学校的所在地客纳街(Club Street),养正学校有个十分诗意的名字,叫做翠兰岗[1]。养正学校创校时位于现在的珍珠坊的柏路(People's Park Complex, Park Road),1918年才搬到大门楼。父亲说他也曾经在养正上过几个月的夜校,学马来文。1960年代初,政府大力鼓励员工们学习马来语文,文没学到,语则不难,因为之前已经在印刷工会学过,巴刹马来话能够多说几句。
(当年在大门楼Club Street的养正学校,地名也叫翠兰岗,1918年落成。c.1950s)
正因为有1905年创办的养正学校这间“百年老店”,使我能够沿着长辈与后辈走过的路,追寻前人的足迹,做了一个关于百年前的广东人造福同乡的作业,希望百年前广东人取之社会、用之社会的大爱精神,能够唤醒今人的社会良知,继往开来。
(初建校时的养正学校,位于现在的珍珠坊,Park Road. 1906)
(天一景大厦Airview Building, Maxwell Road。2011)
新加坡大时代的演变离不开十九世纪1860年后的移民潮,中国东南沿海的年轻小伙子,负起离乡背井的包袱,在广州码头乘着“大眼鸡”,经安南(越南)、过暹罗(泰国),来到棋樟山(St John Island)。通过隔离检疫期后,接驳船把他们送到陌生的新加坡。
(繁忙的广州码头。c.1860s)
(早期的“大眼鸡”。c.1900s)
英殖民地政府对华人事物态度消极,没有提供基本福利、教育等照应。华人社会自助求存,揉合着地缘与血缘的宗乡会馆应运而生,成为新客最牢靠的心灵支柱。宗乡会馆成了侨民的父母官,安顿、觅职、经商、嫁娶、祈福、殓葬等事宜都可经由会馆代劳。
1819-1890年间,华族人口从约二三十人增至约18万,闽、潮、粤、客、琼五大方言族群先后成立各自的宗乡会馆(约32个),照顾同乡。1891-1941年间,华族人口激增五倍至约94万,宗乡组织约124个,是华社宗乡组织蓬勃发展的阶段,扮演着教育、社会、经济、文化的角色。
例如:1819年-曹家馆(曹亚志创办,他是莱佛士船上的木匠),1822年-宁阳会馆(曹亚志,新加坡第一间宗乡会馆),1840年-冈州会馆,1879年-肇庆会馆,1886年-三水会馆,1920年-怡怡堂瑞狮团(后来在1939年成立鹤山同乡会,1952年易名鹤山会馆)。
1819-1890年间,华族人口从约二三十人增至约18万,闽、潮、粤、客、琼五大方言族群先后成立各自的宗乡会馆(约32个),照顾同乡。1891-1941年间,华族人口激增五倍至约94万,宗乡组织约124个,是华社宗乡组织蓬勃发展的阶段,扮演着教育、社会、经济、文化的角色。
例如:1819年-曹家馆(曹亚志创办,他是莱佛士船上的木匠),1822年-宁阳会馆(曹亚志,新加坡第一间宗乡会馆),1840年-冈州会馆,1879年-肇庆会馆,1886年-三水会馆,1920年-怡怡堂瑞狮团(后来在1939年成立鹤山同乡会,1952年易名鹤山会馆)。
(早期的宗乡会馆)
多年来,广惠肇留医院与广惠肇碧山亭紧密合作,为孤苦伶仃,在留医院往生的先人料理后事。1973年碧山亭封山,留医院继续为无人认领的先人处理后事,送到政府火化场火化,再安置在万里骨灰安置所。
(广惠肇留医院 KWS Hospital。2011)
华族男子回乡结婚,把妻儿接来新加坡,也有一些移民与本地女子结婚,落地生根。当时新加坡仅有一间竹脚妇产科医院,供不应求,留医院顺应社会需求,同年设立产妇和接生病房,提供卫生安全的接生服务。
(留医院的接生楼,1965年结束55年的接生服务。c.1960s)
(为留医院奉献的白衣天使)
如果会馆、医院和坟山代表早期移民的互助与归宿,学校就是生命的延续。
1898年戊戌政变后,康有为逃亡到新加坡,1905年清朝工部及广东总督岑春煊先后派遣商务大臣张弼士、视学刘士骥南来,接着孙中山也到新加坡,宣传中国革命运动。他们都提倡设立学堂,开通民智。
继19世纪的崇文阁和萃英书院后,20世纪的华人宗乡团体和庙宇纷纷出资设立华校。创办于1905年的崇正学校是新加坡最早的新式学校,紧接着广肇学堂(养正学校),应新、启发、端蒙、道南、育英、爱同、宏文、静芳等校相继成立。
养正取自《易经》,“蒙以养正,圣功也”。指从童年开始,就要施以正确的教育。 1905年,在广帮领袖黄福基(黄亚福,柔佛新山靠近关卡有一条黄亚福街)、邱雁宾、陆寅傑、何乐如等27名华商号召下,成立了养正学校,为广东族群提供正统的学校教育。
养正学校位于牛车水客纳街(Club Street),老师来自不同的省份,学生则多数来自牛车水附近,有不同的方言群,讲广府、福建、潮州、客家、海南、福州等方言。那个年代住在牛车水的家庭,学生多数有经济困难,白天工作赚钱,晚上到养正上夜课,充实自己。为新加坡妇女争取合法地位,设立妇女宪章的陈翠嫦女士便是在牛车水长大,在养正接受启蒙教育的草根。
1898年戊戌政变后,康有为逃亡到新加坡,1905年清朝工部及广东总督岑春煊先后派遣商务大臣张弼士、视学刘士骥南来,接着孙中山也到新加坡,宣传中国革命运动。他们都提倡设立学堂,开通民智。
继19世纪的崇文阁和萃英书院后,20世纪的华人宗乡团体和庙宇纷纷出资设立华校。创办于1905年的崇正学校是新加坡最早的新式学校,紧接着广肇学堂(养正学校),应新、启发、端蒙、道南、育英、爱同、宏文、静芳等校相继成立。
养正取自《易经》,“蒙以养正,圣功也”。指从童年开始,就要施以正确的教育。 1905年,在广帮领袖黄福基(黄亚福,柔佛新山靠近关卡有一条黄亚福街)、邱雁宾、陆寅傑、何乐如等27名华商号召下,成立了养正学校,为广东族群提供正统的学校教育。
养正学校位于牛车水客纳街(Club Street),老师来自不同的省份,学生则多数来自牛车水附近,有不同的方言群,讲广府、福建、潮州、客家、海南、福州等方言。那个年代住在牛车水的家庭,学生多数有经济困难,白天工作赚钱,晚上到养正上夜课,充实自己。为新加坡妇女争取合法地位,设立妇女宪章的陈翠嫦女士便是在牛车水长大,在养正接受启蒙教育的草根。
(养正学校的四级台阶。c.1950s)
1980年代,在市区重建计划下,牛车水一带的居民逐渐离开多年来生活的地方,搬迁到各个组屋区去。养正、直落亚逸与伯城三所小学合并,不过无法改变学生人数下降的趋势。1988年,养正学校搬迁到实龙岗,成为一所政府小学。至于原址踏入养正大门前,被莘莘学子踩过100万人次的四级石阶在2010年成为新加坡历史古迹。
(2010年,成为历史古迹的四级台阶。翠兰岗已改建成私人公寓。2011)
回顾一段百年往事,路漫漫其修远兮。我们也不知道新加坡是否还能传承另一个百年。不过,千里之行,源于脚下,无论我们走了多远的路,都不要忘记其根其本,第一步为何出发!
附记
[1](2017年11月9日):
关于养正学校所在地“翠兰岗”,由于毗邻安祥山,引起翠兰岗就是安祥山的推测。在地理上,两地是有差别的。附上1979年街道图,图中的Yeung Ching School 为养正学校,Ann Siang Hill 为安祥山。翠兰岗是另一座小丘:
(1979年街道图)
根据19世纪中叶的地图,安祥山和翠兰岗分别为Mount Erskine 和 Scotts Hill。
(19世纪中叶的地图中,Mount Erskine 应为安祥山,Scotts Hill 为翠兰岗所在地)
我向养正专家何乃强求证,肯定了翠兰岗的由来。养正校舍的前身建筑物是一座叫“翠兰亭”的私人别墅,由于建在小丘上,所以叫翠兰岗,主人就是槟城的大富豪邱汉阳。1917年,邱汉阳因车祸去世,后人不住在新加坡,因此将翠兰亭脱售给养正学校。详情可见何乃强著《前养正纪事1905-1987》43-48页(新加坡养正校友会出版,2017年3月6日,ISBN 978-981-4764-54-4)。
何乃强亦告诉我,当时没有英文名字,因为“以前的人,不是人人懂得英文”。
[2] (2019年1月3日)
“社群共祖”乃曾玲的原创词。曾玲认为广惠肇人士通过虚拟的“社群共祖”的概念来达到团结社群的目的。根据我跟广惠肇碧山亭的数项合作项目,包括创建“广惠肇碧山亭文物馆”,大家一致认为这是对往生者祭之以“礼”的做法,那是传统习俗,跟虚拟无关。
林志强 2020年6月13日《翠兰亭与吾庐》
陈桂兰是来自马六甲的富商,他买下史格山上的豪宅作为翠兰俱乐部,因俱乐部的关系,这一带也称为翠兰亭。翠兰亭后来停办,这栋建筑一度出租给政府开办马来学院。陈桂兰后来将产业出售,最后给来自槟城的富商邱汉阳买下。
1906年,邱汉阳兴建新豪宅,这里是市区最高与最豪华的建筑,八角形高塔可以瞭望四周,市区景象一览无遗。邱汉阳逝世后,他的豪宅和周边产业——包括吾庐现址,客纳街70-1号,在1918年11月25日一起拍卖,吾庐会员谢荣西和友人成功买下邱汉阳产业,吾庐地段是以9800元成交。
1921年,李俊秩为吾庐提呈建筑蓝图,兴建现吾庐新大楼。当时吾庐会长是邱国瓦,他是益成米行东主,因同时任华侨银行经理之职务,因此将自己的益成米行交给李俊秩去打理。李俊秩是锦利号东主,是邱国瓦好友,也是吾庐会员,很多时候成为邱国瓦私人秘书。
吾庐大楼在1922年秋落成,陶文波为吾庐题字。陶文波是陶成章之侄,1909年跟随陶成章来新加坡,曾在《中兴日报》和孙中山会面,吾庐元老留鸿石当时任《中兴日报》主笔,他们早年或许已经相识。为吾庐题字的时候,陶文波出任孙中山秘书。吾庐新大楼成为会员宴客之所,1923年3月,华侨银行董事陈先恭长子陈芳锦结婚,就在吾庐大楼宴客。
46 comments:
“1980年代,在市区重建计划下,牛车水一带的居民逐渐离开多年来生活的地方,搬迁到各个组屋区去。养正、直落亚逸与伯城三所小学合并,“
以上说法不正确。虽然在那一带的居名人数却是减少了不少,可是三所学校并没有因而步入合并。我就读的直落亚逸小学就在1982年左右因学生人数不够,从原来的两班制减少为只有早上班。之后又因为人数确实太少,在1984关闭,学生们都各分东西。
Andrew兄认为养正、直落亚逸与伯城三所小学在1980年代并没有因牛车水一带的居民减少而步入合并。直落亚逸小学在1984关闭,学生们各分东西。
不过根据养正基金会、前养正校友及养正学校的资料,都指出当时三校合并以解决学生人数减少的问题,可能的争议是合并是上层的事,对一般学生与家长而言,学校不存在就是不存在。
下列关于三校“合并”的校史取自养正小学的school history网站,谢谢Andrew兄的分享。
http://www.yangzhengpri.moe.edu.sg/cos/o.x?c=/wbn/pagetree&func=view&rid=19953
1985-1987 Yeung Ching School merged with Telok Ayer and Peck Seah Primary Schools. However, the School was able to retain its original name and its government aided status.
Hi KT, are you graduated from Yang Zhen? if yes, which year?
Y.N. Lee,
I am not a YangZheng student. For some reasons in recent years, I engage in some of the YangZheng activities.
KT, 喔!什么活动?我在69年养正学校畢业
三年前,我参与了养正基金与留医院的历史回顾,制作了一个项目。今年(2015)11月份的华乐团节目“阿德下南洋”,养正学校将会参与,我也参与了一些节目主题相关的文史作业。
今天我偶尔心血来潮打开了母校的网站资料详细阅读以后不禁有无限的感慨,我毕业于1960年,参加新加坡第一届
华文小学会考,看着翠兰岗的旧校舍,想起幼年时在礼堂和各间课室的一切,真有如隔世。
我读完一年级之后成绩单上的评语是“恶教又顽皮”,三年级和四年级得了全班第2名,后来我继续中学,也在新加坡读完大学。养正毕业后我多次到翠兰岗单独沉思,缅怀我的过去。其实,小学生活是天真快乐,无牵无挂的,人长大了烦恼多了,知心的朋友也少了。我在1990年代初永远离开了新加坡移居到西方国家,我没有到过新的养正小学,因为午夜梦廻浮现在我脑海中的还是大门楼的一切。
我已将近古稀之年,我如今离开母校超过一万公里,我愿养正永远成功!
你可以市场上养正学校校友会的网站, 就不会觉得生疏了。
养正学校校友会 网页
http://www.yangzhengalumni.org.sg/introd.html
我没有加入养正校友会,因为我总觉得毕业之后的养正变化太大了,随着日子的流逝,养正迁离了大门楼以后,它对我来说已经陌生到无法用文字来表达了。我作为养正学子的年代,我必须剃光头,我一年级的某一天,因为身上有$2而被班主任'留堂'直到我母亲到学校'解释'后才'放人''。
我也永远怀念我六年级的科学老师,多年以后,她还一直是我的心中的'偶像'。
我在新加坡念完了中学,大学,也在不同的岗位工作多年,最怀念的还是小学的天真与无邪,我和一位养正的同学一直保持联系直到我离开新加坡,后来失去了联系。
在1990年代初,我移民到了一个新的西方国家,我的孩子都在新的制度下接受教育,他们都是大学毕业的专业人士,但他们的中文只限于他们和家人的中文名字,他们还能讲挺溜利的华语和粤语,因为我的一位儿媳妇来自中国广州。我也已退休多年,这个国家的政府每个星期都给每一位合法的高龄公民和永久居民一笔为数不少的养老金,足够我们过完这輩子。加上完全免费的一级的医疗(包括专科,手术和住院等等),这一切都是我所感恩的。
我已经离开新加坡二十多年,我只回去过两次探亲,退休后多次到各地旅游,我怀念养正母校,也祝福当年的每一位同学平安长寿。
Anonymous, 你好。今日心血来潮, 在刚好一年后读到你留言, 我也是在1960年在养正小学毕业,6年级的班主任是箫守素, 英文老师姓翁, 不知我们曾经同班吗?我虽一直居住在新加坡, 却没有去过新的校址, 真是惭愧。
WCS您好,时光飞逝不觉已分别近60年,你提及的箫老师还有些印像,
姓翁的给我的印像很差,不提也罢!
我在1990s年代移民离开新加坡以前一直与一位谭姓同学维保持联系,他从三年
级起与我同班,不幸的是他在1960年会考不及格,一年后才升入华桥中学。
我相信我们曾经同班,但毕竟已到古稀之年,记忆力在衰退之中,记不清楚了,
请原谅。
WCS您好,时光飞逝不觉已分别近60年,你提及的箫老师还有些印像,
姓翁的给我的印像很差,不提也罢!
我在1990s年代移民离开新加坡以前一直与一位谭姓同学维保持联系,他从三年
级起与我同班,不幸的是他在1960年会考不及格,一年后才升入华桥中学。
我相信我们曾经同班,但毕竟已到古稀之年,记忆力在衰退之中,记不清楚了,
请原谅。
冼星海与聶耳都是中国近代最伟大的人民音乐家,他们年轻时都曾与新加坡结下不解之缘,尤其是聶耳,
他曾就读于新加坡养正学校,并加入学校军乐队,后由林耀翔校长举荐回中国从事音乐发展,写下了首首
动听的爱国激昂歌曲,其中包括为中国的国歌'义勇军进行曲'谱曲。
我在想,如果他们终身留在新加坡,大慨与其他华校出生的'“二等” '贱民'一样,无所作为,在新加坡'特色''
的'选贤任能'制度下,鬱鬰而终!
冼星海才是养正学校的校友,他的成名曲是黄河大合唱,由光未然(张光年)作词。
义勇军进行曲是聂耳的作品,由田汉作词。
冼星海才是养正学校的校友,其成名曲是黄河大合唱,由光未然(张光年)作词。
义勇军进行曲是聂耳作曲,田汉作词。
我在养正读了七年,也因此到1961年才毕业。养正的后门大门内,隔壁就是我的家,有时会爬铁丝网回家。回家就在大门内与附近的小孩玩伴嬉戏,在学校整天玩打架,记得跟林根鸿是很好的玩伴,很顽皮,养正给我很多回忆!不知道林根鸿现在哪里?
广东人称养正坐落于大门楼(该楼已经被拆),福建人称之为大门内,指的就是后门的大门内,是我童年嬉戏的地方。
感謝MingYa Lin君的指正,謹將上文略作修正,必须強调的是結論保持不变。
冼星海与聶耳都是中国近代最伟大的人民音乐家,他们年轻时都曾与新加坡结下不解之缘。
尤其是冼星海,他曾就读于新加坡养正学校,并加入学校军乐队,后由林耀翔校长举荐回
中国从事音乐发展,写下了首首动听的爱国激昂歌曲。
聶耳英年早逝,他最出名的作品之一就是为雄壮的'义勇军进行曲'谱曲,“义勇军進行曲”
也就是今日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
我在想,如果他们终身留在新加坡,大慨与其他华校出生的'“二等” '贱民'一样,无所作为,在新加坡
'特色'的'选贤任能'制度下,鬱鬰而终!
冼星海与新加坡的两次与擦肩而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o-SD49EoA8
博主您好,本人正從事一項有關冼星海先生的研究計劃,從中得悉養正學校的翠蘭崗校址,可否向您請教"翠蘭崗"的正式英文譯名?敬請不吝賜教,感謝~
Evelyn 您好。由于早年本地华社不是人人懂得英文,因此“翠兰岗”未必有英文译名。我咨询了养正学校的校友,他们也不知道。
话说1991年出版的 “新加坡街道指南” 的 街道俗称 有
养正学校所在的Club street俗称 大门楼,大门内。
附近的Ann Siang Hill 俗称 翠兰亭。
这也许可以作为参考吧!
感謝博主和上面的朋友,非常有參考價值!
請問若是譯作"Chui Lan Hill"是否合適?
由于当年许多新加坡的地方都使用民间俗名,我觉得没有必要给它取个英文名。或许采用汉语拼音会较恰当。
话说在 “从大坡到小坡” 一书的第31页附有一张旧照片中,安祥山(an siang hill)的一面巨墙上有《翠兰岗》 三个大字。
养正校友 何乃强医生 出版的 《冼星海在新加坡十年》中清楚指出 翠兰岗 就是 安祥山 也就是 An Siang Hill.
关于翠兰岗的英文名,确是个有趣的话题。我求证过,安祥山和翠兰岗是两个不同的山丘。此外,亦向养正专家何乃强求证了翠兰岗并无英文名。详情请看正文的附记(2017年11月9日)。
感謝博主和上面朋友的回覆!幫助很大!
考慮到翠蘭崗並沒有正式英文名字,我們最後可能會應用普通話拼音作為翻譯(參考現在新加坡習慣在英文語境中沿用普通話拼音作為英文名字)。
再次感謝各位!
我上礼拜五去大会堂聼了一个音乐会,由养正基金贊助所以才上網查看,我是一九六九崇福小学畢业的,家住一号乞納街,club street 大门内。放学回家就常走过翠兰亭,日子过得真快呀
I was a student in the until 1049 The principal was 林耀翔(?)我在四下四 第三底層樓下的䱔主黃立通 班長林國富 同學有何順杰 王东海 now I live in nz over 40 yrs I am in this twilight years 回憶童年的星洲 唉
G
40年?俗语说 ‘十年人事几翻新’,我也离开了新加坡将近30年,老婆大人年前回去新加坡探亲,
她告诉我,新加坡对她竟是那麽的陌生,她在新加坡,她的故国,多次 ‘迷路’,不知身在何方!
是的,据说30年前曾经被我们留下多少回忆的地标,如国家剧场,国家图书馆,养正学校,
南洋大学,..... 还有我曾住过的 ‘乌桥头三房组屋’,‘达曼裕廊的一房半厅组屋’ 等等都已消
失无踪。就算我出生时居住的 ‘广合源街’,我离开新加坡前住过的 ‘丹绒巴葛’店屋,似曾相识,
但离开那 ‘永恒’ 的记忆却又是那麽的遥远。
老婆大人引用了 “黑发离家白发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方来” ?
来形容她对旧地 ‘无知’ 的尴尬,令人无语。
我1960年养正毕业,只知道养正学校后来搬了,我怀念我当年的同窗,我没忘了一年级的班主任
黄嘉德老师因我身上有$2而被留堂,年底成绩单上給了我 ‘恶教又顽皮’ 的评语。我三年级和四年
级都考了全班第二名,当时的班主任姓 ‘戚’。我最感激的是六年级的 ‘自然’ 老师,毕业后多年她
一直是我的 ‘偶像’,但多年之后我却忘了她的姓名,一个永远的 ‘遗憾’!
同学方面,我只记得两个,一个是 ‘梁文成’,另一位是 ‘谭铭宪’,我与谭兄从三年级开始同班,
每天休息时间玩 ‘骑马仔’,我们一直保持联系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移民国外便失去了音讯,
不知他近况如何?我唯有默默祝福他。
各位好。我是一位来自中国现在在加拿大的基督徒,平时爱好收集一些与过去到中国或华人中的传教士有关的东西。最近看到两幅养正学校全体师生送给一位叫卫司理的老师的挂联。尽管1949年前中国大陆也有好几所以“养正”命名的学校,但我估计很可能是源自新加坡的养正学校。我写的文章及挂联的图片在这里可以看到:(http://paper.healthchinese.ca/6033-2/)。大家若知道任何有关的进一步资讯,望能告诉我。谢谢。
来自养正校友何乃强:
我翻查了养正1956年金禧纪念刊,1930,33,36年学校刊物的教员名单,都没有卫司理或卫斯理老师的名字。养正是有过非华人老师,他们是印度籍欧亜人和一位英籍老师霍坚夫人。
林耀翔校长是卫理基督个徒,是卫理粤语感恩堂创办人及主持。在该堂1973年创堂60周年纪念刊,没有提到卫司理这个人。不过,林校长从来不在学校传教,反而在周会教导忠孝仁爱的儒家思想。但林校长以他的言行,影响很多老师奉主。
回Anonymous
你说的 四下四 第三底層樓下是指我们叫第三斋,那里有养正的老师宿舍。班主任黃立通1913-3003 已经去世多年。 班長林國富 同學有何順杰 王东海 还健在,偶然有见面。你应该属于养正1949年第五届小学毕业。我读过那么毕业班的毕业刊。 now I live in nz over 40 yrs I am in this twilight years 回憶童年的星洲 唉。 祝你健康长寿。 何乃强1950班
G
“黄立通” 这个名字勾起了我许多尘封已久的记忆!
他曾经教过我,惭愧的是我已忘了他教我的科目,签署我的小学毕业证书的是 林耀翔 校长,
听说 黄立通 后来也曾担任过 校长。
然而,最令我 ‘刻骨铭心’ 的是在我就读 ‘养正’ 期间,有好几年与 黄立通 的儿子
‘黄声扬’ 不但同班,而且是非常要好的同学。(希望年迈的我不会把名字记错)
‘光阴似箭 日月如梭’,我们于1960年参加了新加坡政府的 ‘第一届华文小学’ 会考之后便各奔
前程,失去了联系,如今屈指一算分别了已整整50年。
50年来环境的变迁又岂是我们童年时所能预见的。我也不敢奢求我和旧日的同学在这相隔
‘万水千山’ 之外有重逢的机会,想象中 ‘万一’ 我们50年后真的面对面,我们还会认得对方?
才怪!
又是一个 ‘乍暖还寒’ 的 中‘秋’时节,观赏着院内盛开的桃李争‘春’,晴空万里,
想起了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前尘往事事一幕幕涌上心头!
上世纪50年代我就读于翠兰岗的养正学校,记得当时的养正分上下午班,还有夜校供有志学习的青年学习,
号称学生人数超过3000人。还记得养正当时规定男生必须剃光头。就读的6年我们从未 ‘受邀’ 到文中相片的
最高点的 ‘八角亭’ 参观,我们甚至不知道前往的楼梯在那里,一个神秘深不可测的地方,谣传有 ‘鬼’,......
与我的孩子在80年代就读的邻里小学不同,我在养正时曾经每周要交以 ‘毛笔’ 书写的 ‘大楷’ 与 ’小楷‘ 各一篇,
我曾经上 ’珠算’ 课学习使用 ‘算盘’,也曾经上 ‘尺牍‘ 课学习书写信函,我们专注于中国的 ‘地理’ 与 ‘历史’,...
上面说了上世纪50年代,我在养正学校曾学过 毛笔书法 (大楷 与 小楷),珠算 和 尺牘。
从 ‘中三’ 开始便把学生分流:文史,理化 和 生化。我当时在文和理之间徘徊,我曾请教
我的 ‘级任老师’,但他也不敢负责地替我作出决定,最后我选择了 ‘理化’,这对我以后的人
生起了决定性的影响。
(当时还没有 ‘初级学院’) 记得在 ‘大学先修班’ 的时候,面对一些较复杂的 ‘物理’ 与 ‘数学’ 计
算题的时候,‘计算尺’ 和 ‘对数表’ 成了不可或缺的计算工具。
上世纪70年代开始,电脑科技的 ‘突飞猛进’ 改变了人们的生活,也改变了人们的思想的
‘意识形态’,上世纪90年代初我的孩子在这裡接受教育,因为 电子计算机 的普及,他们不再
须要学习 ‘珠算’,也不再须要死背 ‘乘数表’,电脑的 ‘键盘’ 和 ‘语言’ 代替了传统的 ‘书法与文法’,
到了今天,我 ‘客厅’ 的 ‘展示柜’ 中依然在最显目的位方放置了我曾用过的 ‘算盘’,‘对数表’ 和
‘计算尺’,我骄傲,因为现代的年青人纷纷感到 ‘好奇’ 与 ‘不可思议’ !
我可以替你联络黄立通先生的公子黄声扬。 黄立通先生在2003年去世
也可以联络谭铭宪
戚先生的全名是戚耀华
忽然看到 何乃强医生 的覆文使我 ‘喜出望外’,我真的渴望能够在数十年的离别
之后能够至少知道当年 ‘旧日同窗’ 的近况,我已于上世纪90年代初移居国外,
国樑兄应还存有可与我联系的 ’电邮地址‘,希望您能将 谭铭宪 与 黄声扬 两位
同学的联系方式通过国樑兄转寄给我,感激不尽。
万一国樑兄如果已遗失了我的 ‘电邮地址’,也能在这裡告知,当即与您联系,尚盼
国樑兄能鼎力相助,以了我这 ‘白发苍苍’ 老者的 ‘夙愿’ !
gmail邮址已转发给何乃强医生。希望老友重逢,也算是美事一宗。
国樑已经把电邮穿了给我,会联络黄声扬。我每个星期都有和他用Whatsapp联络。 你用Whatsapp吗?告诉我手机电话号码?
对不起 更正
我找到 前养正学校童子军队长梁智强 他说:
1955年养正学校童子军创办是,第一任的队长是翁绍良,是在RI受英文教育的。他被派到养正学校担任英文老师。翁绍良还健在,今年90岁。微微清晰,不过听觉不佳。 翁诗文已去世多年。
我1968读养正一年级, room好像是叫一年三,校长是黄立通,我1975读六年级,留了两年学当时同班有呀傻(谭云丽),蔡修发(这两个在学校出名的顽皮,蔡修发还每次请上两楼大厅打屁股),后来1976升去端蒙中学读到中一就辍学了,唉!真是年少不读书,老来徒悲伤...
我也是养正学生
我也是69 年毕业,我的班主任是黄瑜霖,你呢?
我也是69年毕业生,班主任是黄瑜霖,有谁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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